們乃是不完全的自我,被困在不完全的地球上。 雖然這種已浮現的後現代主義心態,似乎將信仰逼到只能自我辯護的地步,但其實它也為神學開啟了新機。後現代主義顯示出,本世紀的神學歷史對西方思想有一些衝擊。只要是忠於信仰根基的神學,都會宣稱:人類想建設新秩序的努力註定失敗。但這並不意指信仰與盼望會滅沒。我們不能將天堂帶到地上,只不過是打開一扇門,讓另一種更大的可能出現,即,神臨到我們,而創造一個新世界。 所以,在從現代過渡到後現代的時期中,神學有機會提出新見地,用新的方式表達基督徒對超越又臨在之神的信念。這位神從眞實之整體以外的超越處,侵入我們目前的情況中。同時,這位神又臨在我們的環境內,共同承受我們的情境;而神要我們將眼光越過我們的不完全,看到那尚未得到的完全。總而言之,神學必須接受二十世紀經驗的判決書:地球不可能成為天堂。但它必須接著加上滿帶希望的信息:「地上」可以變成「如同在天」。那位從外在(從那裡、那時)向我們說話的神,也是現在正與我們同在的神(在這裡、現在)。我們對這眞理的了解,端賴神學在神的臨在性與超越性之間取得了平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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